沈钦隽瞥我一眼,略略点了点头,云淡风轻:“那好好吃。”
一旁的服务员走上来,恭敬地将他领进了包厢。
我坐回麦臻东对面,他忽然换做认真的表情说,“你和沈钦隽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没怎么啊。”我有些心虚,只能用力地辩解,“我也不用瞒你。你一定是知道他和秦眸的关系的——你说,我怎么可能和他有关系?”
“听说有次你差点被一辆车撞到,结果沈钦隽一怒之下把西山那帮少爷们飙车的点给端了。”
我连忙解释:“真的不是,其实是我俩都差点被撞,他才那么生气的。”
麦臻东若有所思地看着我,字斟句酌,“白晞,齐大非偶。”
我干笑了一声:“我知道。”
他又重新恢复了淡淡不羁的神情,转而讲起周末的摄影展,我也松了一口气。或许是因为换了话题,一顿饭聊得很欢快,我起身去洗手间。洗完手出来的走廊上竹影稀疏,整整一面琉璃墙上流水正缓缓往下淌,暖橘色的灯光下,仿佛叠云层嶂。